我呢?我宁可它砸我,真的,你今天上午好不容易转那么一会儿运。”陆凡递给叶飞舟一包面巾纸,神情很是沉痛,“你记不记得大上个月也是,二楼窗台让风吹下来个仙人球,我们也是肩并肩走,但偏偏就往你身上掉,幸亏是个小球没几根刺儿,不然你的脑袋就得变成仙人球了。” “我就是衰啊。”叶飞舟用面巾纸擦着水淋淋的头发,琥珀色的大眼睛无辜地眨了眨,语气很平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不,”陆凡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