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都换了。 苏酒舍不得那块匾额,总觉得将来还会有用上的那天。 她请惊蛰帮忙,把匾额搬去降鹤汀,好好藏在库房里。 至于娘亲,也搬去降鹤汀住。 少女坐在游廊的美人靠上,听着院外远远传来工匠们建造时的嘈杂声,莫名有种踏实的感觉。 他在长安,他在身边,她似乎什么都不用怕了。 正想着,谷雨匆匆来请,“小姐,殿下请您过去一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