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艰难地挣脱出来,使劲儿推了推他,“萧廷琛?” 对方双眼紧闭,纹丝不动。 她皱眉,想把他拖到屏风外。 可他实在太沉,她拖不动。 没办法,她只能由着他睡在榻上。 准备宽衣解带时,她又为难地望了眼萧廷琛。 他身上的酒味儿实在太浓,特别熏鼻子。 苏酒按捺着捶他的念头,打来热水给他擦洗。 她小心翼翼地褪下萧廷琛的衬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