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徵在贵妃榻边坐下,替她把一侧漆发撩到耳后,轻笑:“怎么办呢,你又撞到我手上来了。” 苏酒望向他。 男人玉冠束发,姿容犹如山涧明月,不染尘埃。 她忽而狡黠一笑,“容徵,你曾说,你喜欢我。” “是。” “现在可还喜欢?” 容徵:“依然喜欢。” 他曾有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曾有过充满故事的过往。 苏酒的出现,像是一枚投入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