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的衣裳、臭袜子,花几上的茶水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换,颜色都变深了。 透过卷帘,苏酒瞧见宽大的床榻一团糟,被褥凌乱,还有个不着寸缕的美人趴在上面睡觉。 她顿住。 似乎被她和谢容景吵醒,那位美人慢悠悠醒来,妩媚地穿了衣裳,朝谢容景抛了个媚眼,“小侯爷,早啊。有需要的话,再去凉州辞请人家哦。” 裙裾摇曳,美人两条细长白嫩的玉腿若隐若现。 她含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