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寂静,月光透窗而来。 萧廷琛把玩着墨玉扳指,“妹妹仗着我不能人道,不仅不怕我,还总是挑衅我……也就我现在脾气好愿意宠着你,若是换了从前的我,啧啧……” 他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仿佛可以扒光苏酒的襦裙,把她从头看到脚。 苏酒揪着小手指,有点害怕。 她默了默,鼓起勇气道:“那你可不可以不要给周奉先和容谣赐婚?” 萧廷琛没说话。 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