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给不了他。 除了一声对不起,除了一声谢谢,她无话可言。 翌日。 黎明的天穹呈现出昏暗的蓝紫色,苍鹰朝天际轻掠,途径大片荒凉的戈壁黄沙。 谢容景亲自把苏酒送上马车,目送她往西方驿道而去。 周奉先立在他身后,有些唏嘘,“值得吗?” “因为是她,所以无所谓值不值得。”谢容景的丹凤眼比朝阳更加温柔,“男人喜欢女人,不应该当成做生意,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