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南方的夜穹,“当初薛氏兄妹南下凉州,身边侍卫都佩戴了令牌。我曾在薛至美身边待过几日,知道薛家的每一块令牌都有特定编号。这块令牌上的编号,我恰恰在他的贴身侍从腰间见过。可他的贴身侍从,早已被金时醒所杀。” 鹅毛大雪落在狐狸毛上,衬得毛发晶莹剔透。 男人肌肤白皙、朱砂色艳,紫金冠束发,在灯笼的光晕中有种妖冶雍容之美。 谢容景愣了愣,“你的意思是,这事儿是有人嫁祸薛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