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懊恼低头。 她不愿搭理萧廷琛,别扭地跑了。 翌日黄昏。 苏酒在寝屋梳妆打扮好,白露却捧来一套刺绣凤穿牡丹的宫装,恭敬道:“皇上吩咐,请娘娘换上这袭服制。” 苏酒挑了挑眉。 她如今的身份依旧是南疆女帝,赴今日这场宴会,自然要穿上自己的龙袍。 穿大雍的皇后宫装算怎么回事? 她冷冷清清地摆手,“不必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