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四角香炉里点着的缭缭香雾,并没有人。 他将马拴在香炉腿上,在廊下石阶上坐下来。 对面殿室里忽然亮了灯,一戴着帏帽的人从里头走出来。 谢荣看着她,并不曾起身。 “三叔可来了。” 谢琬走下石阶,隔着半个院子与他对视。“是我约的你,而你想见的是七先生,有没有很失望?” “不失望。”他摇摇头,“我知道是你。”他抬起头,看向四处,“如果我没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