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很普通的房间,看得见的就是两个胡凳,一张大床,和一个坐于床边的男子。 男子身穿灰袍,典型的奴仆装扮,此时正手拿铜镜,盯着推门而入的方圆邪笑。 方圆驻足打量着男子。灰袍不值钱,还算干净的面孔很是粗犷,再看那手上露出的几道老茧,是个奴仆不假,而且还是个干粗活的奴仆。 可这奴仆的笑容好生怪异,笑脸僵硬冷漠,眼神呆滞,好似这张脸是强行贴上的面具一般。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