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他内心极度痛苦,可却又无可奈何。 赵文远感同身受,他对梁达说:“可以允许我给老人家把一下脉,进一步确定她的病情吗?我虽然以前只是在卫生站里工作,但我爷爷做了几十年的中医,他教会我很多。” 梁达即时点着头说:“当然可以了,文远。我其实已经把我母亲带到很多有名的医院看过病了,也看过无数的老中医,当中不乏一些老专家教授,可他们都无法真正的把我母亲的身体问题根治,如果你能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