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想出声,她想开口,想告诉他,不是的,她从来没有这样希望过! 不是那样的! 可是墨抒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而眼前的场景却是越来越远,墨抒好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活生生往后拖一样,足矣令人窒息的钝痛,让墨抒几近崩溃。 忽地,她又听到了他的声音:“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 把我当什么了? 墨抒猛地睁开眼睛,回神,已经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