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当场杀了她的心都有了!”聿司乔声音拔高,怒吼出声,“凭什么是你去,不是她去!” “她自己的男人,她自己不能去赎吗,凭什么要你一个孕妇铤而走险?她一个人在家里,跟没事人似得,凭什么让我的妻子在外面受罪?” 墨抒已经很少见他这么狂躁的模样了,悄悄走上前去,手拉住他的手。 聿司乔的偏执症,跟狂躁症,在他们彻底确认关系之后,已经好转了许多。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