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不过这是你的女人,受害者是你,你要是不告她,当年我妈的死也找不到证据,我告她也没用。” 秦缘还在哭喊,拉着墨剑郜的脚,满脸泪痕。 墨剑郜重重叹息,道:“算了吧,她都四十多了,让她净身出户,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好歹……” “行了,”墨抒站起身来,“既然你都做好决定了,那你就自己做决定,跟我没什么关系,既然没死我留在这里也没意思,自求多福吧。” 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