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声音不难听出非常年轻。 但那几乎是在喉管里磨着砂砾的嘶哑,却十分平静,波澜无惊般。 墨抒一怔。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的? 墨抒忽地又想到了刚刚那施暴人说的第一高手。 这个人,怕是比她在都城里见到的所谓第一高手要厉害得多。 墨抒眉峰蹙起,终于从暗处现出了身形。 流放犯靠在墙角,借着月光,墨抒能看见他眼底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