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过来?” 墨抒蹲下身来,看着他那一张被深藏在了血污下的脸,道:“我这个人没别的特点,就是特别善良,见你被人欺负得这么惨,当然看不过去了。” 善良? 那男人再一次抬眼看她,却发现她眼底有玩味、有笑意、有冰凉,唯独没有的就是同情。 看见他这么惨了,就连一丝丝同情都没有的女人,竟然好意思说自己善良? 这真是他活了二十二年来听过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