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这腐肉剜去,才能进行治疗。” “那便剜去,”墨抒道:“劳烦大夫了。” 大夫点了点头,道:“那便有劳姑娘将公子按住。” 大夫很快上手,他都做好伤患挣扎、痛苦的心理准备了,可是,那床上之人非但没有挣扎,就连一声都没有吭。 只是这伤痛到底是实实在在的,纵然是铁血硬汉,也少不得痛得浑身颤抖。 只刚处理了一边,男人就又昏迷了过去。 墨抒觉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