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眼神，还有这会儿他刻意外放的气质……

除了那一张脸，根本就是烈火国聿苍本人啊！

侏儒心生愤恨。

当年烈火国聿苍进击呼隆国，他那时失了庇佑，只能跪在他的马下磕头求饶，那般屈辱，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面对他的话，侏儒狞笑：“人不可貌相，不如你也来比比？”

聿司乔想起当初这人跪倒在他脚边，苦苦央求他给他一条生路的时候，那卑微屈膝的模样，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