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艳阳当空,温度高到可以烤熟鸡蛋,小巷里不见一个人,生意淡如水。我像往常一样,吹着风扇,斜躺在藤椅上,正打算睡个午觉,就听外面呼啦 走进来三个人。 抬头一看,不是三个,而是四个,担架上还躺着一个。 再看外面,门口停着一辆改装过的GL8,透过车窗,车厢里竟然装着一副漆黑棺材。抬担架的两个男子,一看就是常年干苦力的,皮肤黝黑,手掌粗糙,肌肉发达。跟着担架走进来的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