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刚刚洪不动这小子连续给我打了五个电话,都没接到。以这小子的暴脾气,要是知道我在这里,他估计得找上门来。我忙回拨了过去,刚听到“嘟”的 一声,一只大手就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不用打电话,他已经来了。” 是左易的声音,他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透过窗户,我看到了洪不动那肥猪般的身躯。他花裤衩,黑T恤,人字拖,眼睛上还戴了副大墨镜,也不知是从哪里顺来的。更甚的是,他手里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