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了酒精给病人擦着身体,我解开他的衣服,一点点地擦着。 晴姐突然看了我一眼说:“你,你行吗?” 我忙说:“我接受过培训了,我可以的!”,晴姐没有再多说什么。 后来我知道,晴姐的救治方法是对的,当时对于医生来说,非典是陌生的,救治的方法那会似乎还都在摸索。 如果前期用大量的激素,后期病人会有并发症,反而会更糟糕。 忙活了好久,病人的情况出现了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