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后,从此又是杳无音信,我要回到那种痛苦之中。 我抬起头,往对岸走去。 抱着她,感觉很重,她看起来身体匀称,前凸后翘,可是抱起来,很吃力,也许是因为我心思太重。 走到中间的时候,水流似乎越来越湍急,而且脚下都是鹅卵石,很难走。 她慢慢地在我的怀里蠕动起来,像条水蛇那样,我低头去看她,她盯着我看着,露出冰冷的眼神,好像多么不情愿似的,身子还在那里微微地动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