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不带钱,没钱,小怜和兄弟们也会把我弄的很好。 我的心情一直好不起来,小怜意思让我追求我热爱的一切,画画,写歌,成立乐队,做演出,唱歌可以把不开心的事情忘掉。 在香港的时候,我写了《崇州》的初稿: 我两手空空站在街头,望眼欲穿。 曾经有过的梦想,曾经有过的港湾,转眼成空,都化作云烟…… 我爱你,恨你,在香港的这个夜晚。 如今我已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