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苍白至极。 “你觉得我很可怜?”她呢喃道。 “是啊,可怜至极。”白夜淡道,脸上无喜无悲:“一个醉心于权力与中的女人,如何不可怜?尤其是你的手段还如此拙劣,你的思想还如此愚昧,你所做的这一切如此可笑!纳兰溪月,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天起,你就在自掘坟墓,你却还浑然不知,这难道不可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