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色道:“原本就是本殿下的计策,他却得了便宜,真是可笑!” 裴岳低低道:“殿下莫急,咱们如今已经料理好了普陀寺的事,保住了国师,便该考虑下一步的计划,而不是同七殿下争一时的高低。” 李菖抬眼看他:“先生有何高见?”裴岳面不改色道:“殿下,您这些年受宠,只怕大多都是因为先前二皇子的缘故,是与不是?” 这话太过于直白,简直像是甩了李菖一巴掌,他面色越发难看,盯着裴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