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怜惜他,母亲怎么会揽下这桩事?” “县主……”绿拂突然对她道:“夫人为着季儿着想,妾身心里感激,可妾身是季儿的生母,绝不能看着他这般受苦……” “绿姨娘这是什么话?”初芮遥面色淡漠:“季儿人小,受了风寒起了疹子,这与母亲又有何干?” 绿拂一面抽泣着,一面缓步上前,伸手摸了摸初季的额头:“季儿自小身子强壮,从未生过病,自打来了主屋……” “够了!”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