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要不是我挡了,你母亲是要伤害我丈夫的,这是蓄意伤害,我做不到原谅。” 如果不是她突然发现了,凶手是冲着权孝慈的要害去的,席微扬一想到这里就心生寒意。 在这样的情况下席微扬很难对任南枋说出谢谢。 任南枋抿着唇角,很久没有说话。 任南枋就是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在席微扬这里,他连最后的一点妄想都没有了。 “微微,我很抱歉,让你在鬼门关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