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勒进了他的脖颈,血水开始不住的涌出。 他惊恐的挣扎着,却只能加速那铁丝切进脖子的伸出,他想要伸手去解开铁丝,摸到的却是满手的鲜血和脖子上深深的裂口,他想惨叫,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像是一块风干的腊肉一般被吊在了树下,无助的听着几米开外的伍长和老兵低低的嬉笑,恐惧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然后便看到一名高大的男子如同狸猫般轻盈,无声无息的从树上滑了下来。 “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