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脚沉重的就像是压在孙猴子身上的五指山一样,无论他如何挣扎,都不可能挣扎的出来,他咆哮着,想要不顾一切的让人开枪将路远打成筛子,以雪这一刻所遭受的奇耻大辱,可声音出口却严重变形,变成了一阵阵无意识的呜呜声,脸颊和地面的剧烈摩擦早已血肉模糊的一片,可他已经根本感觉不到疼。 彻骨铭心的屈辱,已经让他感觉不到疼了。 直到打完了两只冲锋枪里的子弹,路远伸手一挑,便又挑起了挂在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