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有信仰，真不明白路团长还有那潘高工，为什么也能在这样的环境里甘之如饴？还有路团长的那些部下，平时看上去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像流氓多过像军人，其中还有几个半大的少年，可路团长不动，他们就不动，路团长没吃饭，他们也就等着，和他同甘共苦——难道这就是路团长的魅力所在吗？”艾格尼丝埋头在小本子上唰唰的书写。

斯诺也写到：“路远绝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他更像是那些蛮横无礼的军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