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后,她被判重刑十年,如今,还有七年。 因为疼,温宁挪了挪身子,床铺晃动吵醒了旁边人,她暴躁地起身,一把抓住了温宁的头发。 温宁对上那女人狠戾的脸,表情麻木,挨打,她已经习惯了。 只是她的沉默并没有换来别人的心软,重重的一巴掌眼看要扇下来,温宁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她打,打够了,也就过去了。 正闭着眼睛等着疼痛降临,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温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