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作用没起到,反而整个人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是在解头发,还是在占便宜,嗯?”陆晋渊被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摸来摸去,眸光里多了几分热切。 这女人,难道是故意的么? “不是,我……我看不清……”温宁有些自暴自弃,“要不然,用剪刀剪掉算了。” 陆晋渊看着小女人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朵,修长的手指伸过去,随意地绕了几下,神奇的是,刚刚温宁怎么也弄不好的头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