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躺在病床上,麻木地度过。 “妈妈,没事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这种苦了。” 温宁坐在一边,喃喃自语,陆晋渊看着她愧疚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安慰,“这件事也不怪你,是温家太过分。” 不提还好,提到温家,温宁恨不得拿刀上去和他们拼命。 他们竟然这样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病人。 陆晋渊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一方面是因为身上的伤口疼得厉害,另一方面,温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