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唐僧得几个徒弟护送着去取经了,实在是惦记唐僧肉的人太多了,防不胜防啊。 在这一刻,我倒是有些感谢曾粤兴把那幅画藏在了养老院最里面的一间房间,而并非是自己的办公室。 毕竟他的办公室,我现在根本就无法进去。 绕过曾粤兴的办公室,我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最里面的那间办公室。 拿出钥匙开门钻了进去,那幅画果然还挂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