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鸽酒吧离开后,杰克便步行着往自己下榻的酒店走去。 没有人跟踪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白鸽酒吧里的那些杀手们都是老江湖了,他们可不会像冰指那样……为了好奇心、或是某种夹杂着嫉妒的微妙自尊而去冒险。 “先生,买支花吗?” 当杰克走在酒店门前的那条街上时,一名卖花儿的少女迎上前来,轻声询问了他一句。 那女孩儿看上去十五六岁,长得很干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