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胤钒坐在安以夏对面,语气没了刚才的轻松,但也带着包容。 安以夏看向湛胤钒,“所以湛小姐是怎么说的我?” 湛胤钒目光淡淡,“还生气?” “湛胤钒,你对安家的报复,结束了吗?”安以夏忽然字句清晰的问。 湛胤钒目光略带凉意,犀利的落在她脸上。 “婳儿。” 安以夏再问:“你对安家的打压,结束了吗?安家当年欠你们家两条命,安家今天破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