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的摩擦,绳子没怎么割破,倒把绳子跟前的肉割的鲜血淋淋。 此时紧张的不知皮肉之苦的张挺,两眼不时的盯着三个走进树林的小鬼子随时出现的方位,手却在一刻不停地摩擦绳子,累的他头冒出豆粒大的汗珠。 汗珠从额头往下流淌,流进了眼里,蛰的眼睛不停地眨动,顺着脸颊往下流,流进了嘴,那种汗的咸,津进嘴里,感到的是苦。 张挺不停地用石头摩擦绳子,他感觉绳子开始被割破,只要割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