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失在他的世界之中。徒留他一个人要怎么解决掉如附骨之疽的日夜思念? 幸好—— 她没有,只见她低头对的士司机说了什么,司机黑着一张脸嘟嘟囔囔一踩油门走了。 回头,苏葵冲他勾了勾食指,“过来。” 身处于被无数混凝土钢筋制造的大楼包围中,背后是冰冷苍白的医院,头顶阳光温暖,将覆满层层阴霾的心脏劈开一道裂缝,灵魂终得解脱。 他像是着了魔般,亦步亦趋地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