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铘在她眼里甚至没有发现丝毫情绪,“你不好奇吗?” 倬敏懒懒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眼睫,继续蹂躏眼前的一堆彼岸花,她语气淡淡道:“不,我只是一个聆听者而已。” 事实上,经历了百年,已很少有什么事情能够令她心绪起伏了,除了敏柔—— “好吧。”墨铘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远方,那里的尽头是一片虚无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令人恐惧、又诱惑着人想钻进去看看,好像只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