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归土,也好,我们终究不是一类人。我会想办法让忘川河决堤,届时你伺机逃出来,等事成之后,记得把锁魂扣给我,我先走了。” 说罢,他一刻也没有停留,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倬敏神色复杂的望着他被阴风吹的猎猎作响的黑袍消失在彼岸花尽头,无声呢喃了句,“尘归尘、土归土么?” 良久,轻轻吐了口浊气。 这样也好,四个人,纠缠了数百年,也够了——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