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已经逐渐向内室走去。 脚步声惊醒了躺在床上的南玄戈,他猛地睁开凤眸,即使在重病中依旧凌厉的视线射向内室门口,沉声怒喝道:“谁?!”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极轻,随着脚步声带来的还有一丝丝夹杂着兰花和药草的香味,令南玄戈心脏急速跳动,“到底是谁?” “皇弟,身子怎么样了?”未见人先闻其声,是个女人的声音,轻轻涟涟、说话不疾不徐,听上去十分舒服。 南玄戈艰难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