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掐着他的脸颊。 顿时瞪大双眼,怒,“你干什么?景流鸢!” “嗤,小屁孩真不可爱,你要叫我皇姐知道么?” “嘁,我才不叫呢,你不过只是虚长我几岁罢了。”不知道为什么,南玄戈内心深处就是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断告诉他,不要叫,不要叫。他眼珠子转了转,又看到地上还在求饶的三个小太监,霎时想到了他心中做好的打算。 便张口,冷冷道,“喂,景流鸢,我决定了,好歹主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