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会放过我?” “啊!!!”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惨嚎。 这回,他硕大的头颅上,两只耳朵全不见了,昏暗没有光线的刑房里,血液的铁锈味越发浓郁,阴测测的氛围,让除了顾流深以外的每个人都噤若寒蝉。 “瞧,这回算对称了……”他清隽的脸庞上挂着愉悦的笑,好看极了,“可是,你有和我谈判的资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