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让她像个患了绝症的人一样,只能躲在黑暗里苟延残喘。 那杯该隐带来的血液依旧放在木质的床头柜上,血液失去了温度,已经凝结成块。她只是看了一眼,便漫不经心的移开视线。 最后,落到了紧紧遮挡住光线的黑色窗帘上。 她走过去,手在触碰到窗帘一角时有片刻的犹豫,但想到从此只能活在黑暗里,除了血液外尝不到任何味道,被囚禁于这间小小的,像是牢笼的房间里时,眼神变得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