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了她一眼,定睛去看,果然便见那软塌前的小桌案前温着壶酒,而她正捧着酒杯自斟自酌,偶尔放下杯盏,剥一颗栗子塞进嘴中,然后眯起狐狸似狡黠的双眼,看上去便令人觉得,她过的日子才叫日子。 他信步过去,在桌案一侧坐下,不必苏葵动手,便自己拿起酒壶斟了一杯,一口仰头饮尽,而后大大舒了一口气,似乎连同心底的郁气一同挥发了般。 “舒服!”他叹了一句,再次抬手斟了一杯,第二杯便开始慢慢轻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