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黑眸,片刻,终于轻启干涩的唇瓣,道:“我信你。” “当真?”心脏提起,他定定问。 “自是当真。”苏葵斜了他一眼,“即便是你的孩子,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你较真的模样,怪吓人的。” 说罢又歪回软塌上裹着狐裘小憩去了,换来晏殊无奈的摇头,“你啊,没心没肺!”也不知何时能开窍—— 方才的作态还让他心中升起一些别样的期待,以为她是为了德妃的事情而心存不愉,看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