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作乐,逍遥整夜。 冰冷的夜风徐徐吹过,带起宁远的衣角。他凛然的眸子缓缓落在门口大敞的大堂里,空荡荡一片,只有几个小二还在守夜,撑着腮帮子趴在桌子上,小鸡啄米似得瞌睡。 宁远心内空荡荡一片,仿佛夜风穿过他被撕咬的血肉模糊的心脏,闷闷的疼。 少年还在吗? 他的一句不见不散,到底他是没熬过去,终是来了。 下马,双脚落地时,竟然有片刻的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