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之大,可想而知—— 窗外阳光正好,又是一日明媚。有金色光束从窗户缝隙钻进来,在地毯上投下一缕缕的斑驳。 室内寂静,即便在逐渐回暖的午时,宁远依旧觉得浑身控制不住的发寒。那种寒意像从四肢百骸逐渐渗透入骨头缝似得,叫他浑身发僵。 他不敢抬眼,害怕看到少年厌恶的眼光。 是啊,真令人恶心,不是吗?少年又是一个性情爱憎分明的人,现如今她知道了自己所敬重的兄长对她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