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葵愣了愣,随后笑着道:“这是江先生的事情,我跟着,未免不太好吧?既然江先生有事,那我就打扰了,”她仰头喝光手里的温茶,“茶我喝了,下次,我回请江先生。” 苏葵这么说,离开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江蓠苼起身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仿佛浑然未觉察到她话里的意思似得,行了个欧式的礼仪,手心向上放置到苏葵的面前。